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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5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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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四川省成都市 电信
石羊客运站
在成都呆了六年以上的兄弟姐妹些,应该都记得到,在2011年六月还是七月,具体哪天搞忘了,反正是个星期天,那天暴雨袭城,全城看海,车子更是堵得来个巴巴适适的。
我要摆的与当时的雨无关,只是借那天的雨,由客车司机摆出来的一个事。
那天中午,我从雅安坐客车回成都,本来俩小时就可以到石羊客运站,由于雨天堵车,直到傍晚七点过车才下高速。
哪晓得,下了高速后更堵得恼火,车子扭都扭不动,莫办法,司机说如果大家要下就在这里下算逑了。
一车乘客也知道情况特殊,只能下车,下到最后就剩我一个,我听司机说他还要把车开回石羊客运站放起才下班,我见他孤单,自己也没得啥子事,就打算和他把车吆回石羊场。
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个多钟头也只开了不到五百米,堵得心慌。
期间,我下车去买酸辣粉请司机吃,司机一边感谢,一边问我晓不晓得石羊客运站行军床的那档子事,我说晓得个铲铲,司机哈哈大笑,给我摆起来。
说是石羊客运站的候车厅旁边,原来有一间休息室,当然那休息室现在也在,只不过封了。
休息室里头摆了张行军床,有时候司机啊乘客啊哪个累了可以去休息休息。
可就在一年多前,一个外地中年老妞儿在里面休息了哈哈儿后,出来就变得疯疯癫癫,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撕烂不说,还看到人就冒皮皮吐口水。
大家当时还没引起重视,以为只是那个中年老妞儿脑壳有乒乓。
可接下来的两天,又分别有一个大学生和一个工人在里头休息,结果,两人也都疯了,他俩自己把自己的脸抓得稀巴烂,还披头散发见人就骂。
连到三天,连到三个人都扯了拐,于是那个休息室再也莫得哪个敢进去了。
过了个把月,来了个胆子吹的,那家伙自称冯哥,五大三粗的,理都不理直接跑进休息室就睡。
大家在外头看他睡到行军床上,没得啥子异常,也就莫管了。
哪晓得,冯哥在里头一睡就睡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客运站开门,他还在里头。
这个时候,一个背着包袱的老头慢条斯理走进候车厅,碰巧从窗户看到了休息室头的冯哥。
老头立马破门而入,冲到冯哥面前,按到冯哥的脑门心,又滴了两滴不晓得啥水在冯哥的太阳穴,然后才喊人把冯哥抬出来,还说如果再晚几分钟这人就憋憋死了,旁边的人都搞求不醒豁。
等了好几个钟头,冯哥醒了,他一身都在发抖,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哑的。
冯哥说,他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将醒不醒的样子,忽然看到了一个两米高的人。
那人慢索索把房间的门和窗子都挂起帘子,然后一言不发,站在行军床边的角角头,动都不动一哈。
冯哥心头开始虚火,以为那是梦,可等哈儿他再次醒转,那人居然还在那角角头。
这一哈,冯哥骇安逸了,想要大喊一声壮壮胆,可他只能把嘴张大,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想爬起来跑,但手杆脚杆就像是被一根手给缠到起,动不起来。
越是想动,越是动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两米高的人微微弯腰走过来,那人眼框框蛮实大,每个眼框框头都有两颗眼珠珠,四颗眼珠珠就那么直勾勾地盯到冯哥看,还要不要的露出诡异的笑,笑得冯哥直接昏死逑了。
听完后,大家满都瑟瑟发抖,老头反倒是独自走进休息室,一番检查后,在行军床的床边边上,发现了几滴血迹。
出来后老头说,行军床上之前憋憋睡过一个大个子,大个子的肩膀受了飞巴严重的刀伤,后来大个子由于失血过多死了,由于他怨念相当深,不干净的东西就回到了这屋头。
后来,老头在休息室地下撒了一地面粉,又摸出一块蓝色铜盒放在行军床上,关好门在门外念了几句什么,随后开门把铜盒拿出来。
只见铜盒从蓝色变成了深红色,上面还有一个苍白的巴掌印,而满地的面粉上,一串脚印由深到浅,最后在中中间间凭空消逝。
再后来,老头说没事了就走逑了,司机说他后头往来开车成都雅安一年多,也再也没看到过那个老头。
话说之后有一次,我在石羊客运站赶车的时候,专门去找了那间休息室,果然还在,只不过门口确实巴起了封条,被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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