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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2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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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四川省成都市都江堰市 电信
在等待天亮的这段时间,曾老师和李老师回房说休息一小会,而我和凤伟却没有了睡意,我们叫李老师把那本《灵城精义》留下来给我们看看,李老师默许了,嘱咐我们小心点,不要弄烂了。等两位老师出了房门后,我拿着这书和凤伟开始仔细翻了起来。
前面的基本上我们是看不懂的,而且还有很多的生僻字和各种各样的画,我们直接翻到刚刚李老师给我们看的地方往后翻,这才发现后面居然还有3副画,也分别是三种长相各异的怪兽。分别叫:白乾、赤兑、白艮。但和第一副紫离兽那里不一样的是,这几副画旁边却没有打油诗。再往后翻,又全部是和前面一样的内容,风水术语和奇怪的符号等。
凤伟这个时候问我,你觉得两个老师的目的是什么。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两个老师从徐家大院回来后,就一直比较奇怪,特别是李老师,在没接电话前,还给我们说,叫我们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但是接了电话后,态度似乎一下就改变了。只字不提叫我们不要查下去这件事了,而且在宾馆的时候没给我们说要回成都,等我们一出去吃饭,突然说要回成都。还给我们拿来这本书,这一切的变化太突然了。他们肯定发现了什么,却不给我们说。凤伟听我这样分析,也觉得有道理,然后又说出了他的分析:他觉得这本书里肯定隐藏着什么,而他们说的找《灵城精义》的下半本可能只是幌子,因为现在上半本里有半段当初我们看到过的打油诗,却缺少了下半段。有可能他们仅仅只是想得到下半段的诗,然后这首诗里可能隐藏着什么提示。通过这个提示也许能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但这个东西绝不是他们说的所谓的《灵城精义》。当然这些也仅仅只是我们的猜测。所以最后我们讨论的结果依然是,暂时先不要让两位老师知道我们掌握着打油诗的全部内容以及其他情况。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之后,凤伟又研究了一会《灵城精义》的内容,而我则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胡思乱想着。虽然睡的时间不久,但此时的我却没有疲倦的感觉,脑袋里反复的想着李老师和曾老师的异常表现。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在这样的沉默中,时间很快过去。窗外已经开始慢慢的亮了起来,我一看时间,已经八点过了。便招呼凤伟去洗漱一下。而我分别去叫曾老师和李老师,看到两位老师的精神,非常的饱满。感觉不是睡了2个小时,而是睡了2天一样。心里感叹,难道这就是高人的力量?
大家整理完了以后,就决定出去找个地方吃早餐,我们住的宾馆不像成都的星级宾馆,是不提供早餐的。一行四人找了个面馆随便吃了点东西。我吃饭的速度一般是比较快的,吃完后,我就站在面馆外面,这个时候街道上已经有了很多的人,我东望西望的准备找个地方买包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很熟悉的身影,我用手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是是看花了,
我看的居然是那个太婆。太婆这个时离我大概有20多米的样子,柱着拐杖走得很慢,朝我所在的方向走过来,我急忙站进了面馆。脑袋里就在想,这个太婆怎么会这么早就跑到了威远,按说徐家大院所在的村子离界牌镇都有一定距离,更别说现在我们所在的威远了。为了证实不是我的幻觉,我又站出去看,但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太婆不见了!我又转头看另一边,同样没有。这才短短的十多秒钟时间,太婆不可能走得这么快,难道她进了哪个门面里去?我又朝街道前面走了几步,转过身开始观察面馆左右两边的门面,这些门面大多都还没开门。我心里就更加的疑惑了,难道真是我看花了?
他们三个人这个时候已经吃完了面走出了面馆。我没有告诉他们刚刚看到太婆的事情,因为我都不能确定我是不是看花了。曾老师和李老师的意思还是先去徐家大院附近看看,问问附近的人徐家大院的情况和老太婆的情况。我和凤伟都同意,于是叫两位老师就在面馆等我们,我们去取车过来接他们,在去取车的路上,我把刚刚看到太婆的事情告诉了凤伟,凤伟不相信,说我看花了。因为他觉得,按照那个太婆的身体行动能力来看,应该是不可能这么早到威远的。因为从徐家大院所在的村子到外面的公路,有很长一段的土公路,我们去过两次,都没有看见有车,甚至连摩托车都没有。太婆光走那一段路起码都要耗上1个小时。除非太婆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走。所以凤伟很肯定的认为我看花了。听他这样说,我也开始怀疑起了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了。
取了车,我们直接开到面馆去接两位老师。经过一段时间的行进,我们到了徐家大院所在的村子,乡下早上的空气格外的新鲜,让大家的心情也感觉到特别舒畅。我特意的去看了一下太婆的房子,没有任何的动静。也顺便给两位老师指了指太婆的房子。不过除了能看出太婆的房子确实在徐家风水布局的边缘上,两位老师也没有看出其他的东西,太婆的房子和很多农村的青瓦房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此时,我们面前的山村依然非常寂静,就和我们前两次来的时候一样。
现在停车的位置,我们不再像前两次一样开到路的尽头,而是,在距离路尽头几十米远的竹林停了车,这样,老太婆就算在家里也不可能发现我们的车了。前两次我就很好奇,我们停车的位置离老太婆的家还有一定的距离,按理说,她这个年纪的老年人,眼睛的视力不可能这么好,如此远的距离都能看到我们的车。今天我们的主要目的不是去探查徐家大院,而是了解徐家大院,当然也要了解老太婆的底细。所以还是暂时避开她比较好。
在我们准备前进的时候却遇到了困难,我们不知道去哪里找人问了。因为在之前的两次,我们都看过这个地方了,在我们前方三面都有山,虽然都不高。这个地方房子没有几座。除了老太婆的,就只有两家人的房子,而之前,我们也观察过这两座房子,似乎是很久没有人住了。在翻过徐家大院的那个小山,同样也还有零散的几户。当时我们也大概的看了一下,似乎也是没有人住,因为有些土房子都已经垮塌了。而我们唯一看到过稍有生气的房子,就只能算老太婆的了。当下大家四处张望,想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住户。
就在这个时候,我旁边的凤伟叫我们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们才看到在我们右手边的山背后有一股青烟不断的冒上来。看到这烟,心里总算释然了一点。不管怎么说,有烟的地方应该就有人,要不怎么说“人烟,人烟”。我们找个了小径,开始朝这个小山的山顶走去。也幸好这山不高,没费没大力气,我们上到了山顶。山顶山是一个平地,种着一些蔬菜,走到山顶的另一边,我们这才看到,山的背后,居然有二十多座房子,其中有青瓦房,也有楼房。这和老太婆那边的情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如果不是看到那烟才爬到这个山顶,这些房子完全就看不到。其实这样的情况,在我们家乡也有类似。有些村子的房子也是相隔很远。但不同的是,这个地方却给人两种不同的感觉。老太婆的房子所在的那一片都让人感觉到非常的寂静,感觉真如死地一般。而现在我们看到的山的这头,却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
为了不耽误时间去挨家挨户的打听,我们决定直接去问烟囱里冒烟的那户人家。我在农村长大,所以我估计这个时间这家人不是在做早饭,而是在煮猪食。这户人家是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和很多农村的房子一样,外面有个带围墙的院子。这个房子坐落在整片建筑群的边缘位置,从房子的外观看来,似乎才修没几年。很快我们走到房子面前,我抬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狗叫声,很快就听到里面有个妇女的大嗓门询问是哪个。刚刚在来的路上,我们四个已经商量好了,就称自己是县上下来了解一下当地的一些情况。因为只有这样也能方便了解一些事情。
所以当时我也给院子里的人回答说自己县上下来的。里面的人很快打开了门,这才看到给我们开门的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妇女。等到开门后,我们简单的说了一下我们的目的,当然,这个目的肯定只是幌子。大姐把我们让进了院子里,并且把狗的链子取下来,栓到了院子的角落里去。然后从屋里拿出了凳子让我们坐。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开始以当地的农产品做为谈话内容和这位妇女攀谈了起来,谈话中我们也知道了她姓袁,袁大姐说话声音很大,让我们感觉到她的性子也比较直,就这样我们一直在农产品等问题上谈了整整的四十分钟才讲话题的重点慢慢的扯到了徐家大院。
袁大姐感到很奇怪,问我们为什么会关心那个房子,那个可是鬼屋。具体的事情她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她是嫁过来的。嫁过来的时候,夫家的人就叫他有事没事不要去那边。也从来不给她说那个房子的情况,有好几次,她问她男人,她男人都很冒火,还为此吵过几次。然后和村上的其他妇女耍的时候,一问到那个徐家房子,其他人也马上会转移话题。所以袁大姐也很好奇那个房子,有几次都想过去看看。但是走到山那边,每次都觉得很不舒服,加上那边又冷清,所以觉得多害怕,不敢再朝前走。
我听到袁大姐这样说,就联想那天和老太婆交谈的时候她给我们说,徐家大院是徐家子孙供奉祖先的地方,还说徐姓后人每逢大的节日还要去拜祭,我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袁大姐却给我说,这个地方主要姓林,周围挨着的几个村子大多都是姓林的,他夫家也姓林。附近姓徐的还真没怎么听说。也从来没听说过那个房子是祠堂的事情。而关于老太婆,袁大姐说那个确实是他们生产队的人,大家都喊的罗婆婆,这个罗婆婆很少和其他人打交道。屋头有个儿,现在都接近50岁了,还是光棍,那么大的年纪还在工地上打工。一年四季就只有过年的时候回来一下,也很少和生产队的其他人打交道。
我们没有再继续打听下去,不然就会穿帮了,毕竟我们是以农产品方面的事情聊起来的。其他事情问多了也会引起怀疑。在问了村长的家的位置后,我们便起身离开。在这个袁大姐这里,看来是再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了,不过徐家大院给我们的感觉却越来越神秘了,之前我们一直以为能找到这个村的其他人,徐家大院和老太婆的事情,也许就能搞懂很多了,现在看来,我们想得过于简单了。而现在我们只有把希望放在村长的身上,希望能通过他得到更多的讯息。
村长的房子也和袁大姐的房子差不多,同样是二层小楼带个小院子。不过小院子的大门却是打开的,我们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也没有狗。我又使劲敲了几下,这才听见房子里传出个男人的声音。随后一个看上去也是40多岁的男人从堂屋走了出来,看到我们后一愣,继而问我们找谁。简单的几句对话后,我们才知道他就是我们要找的林村长。林村长听说我们是县上来的人后,异常的热情,又是递烟又是倒水的,而这次我们没有再提其他的事情,而是直接提到了徐家院子,说有些历史文件需要了解徐家院子。林村长听到我们提到林家院子后,不由的愣了一下,神情突然显得有点紧张。李老师看到他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不要紧张,我们只是了解下徐家院子的历史背景。
林村长听李老师这样说,放松了一点。他这个表情的变化让我感觉他好像在害怕什么一样。
林村长告诉我们说,在他记事的时候起,徐家大院就已经没人住了。徐家大院的很多事情都是听他父亲说的,不过他老汉已经去世了,现在要听详细点的,也许只有他二伯伯才真正了解。我旁边的曾老师问他二伯伯多少岁了,林村长告诉我们说,75岁。他说完我就在心里算了一下,75岁的话,应该是1934年前后出生的,而徐家大院差不多也是那几年修建的,这样算来,他二伯伯只比罗婆婆小10多岁。说不定还真能问出点什么。还没等我开口说话,林村长就站起身,叫我们等等,他去把他二伯伯叫来。曾老师这个时候却叫住了他,叫他先别忙去叫,我们还要了解其他事情。 林村长听到曾老师这样说又坐了下来,曾老师开始问他关于罗太婆的事情,林村长听到我们问起罗太婆,感到非常的奇怪,就问我们为什么打听她,曾老师随便编了个罗太婆带我们去过徐家大院,觉得她很熟悉徐家大院的情况的借口敷衍过去了。林村长听说我们去过徐家大院,明显的吃了一惊,但很快镇定了下来。也没有再问我们去徐家大院的事情,开始给我们讲他所知道的老太婆的情况。
“那个罗太婆,在我醒事(懂事)的时候,我就记得他住在那个地方了,他的儿比我大几岁,我们喊的刚娃子,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耍,但是罗太婆的男人我却没有看到过,我听我老汉说的,他男人是我们队上的人,但是比罗太婆岁数大10多岁,罗太婆是他男人从外地带回来的,这个罗太婆一直神神叨叨的,小时候我们经常看到她跑到徐家院子去,有一次我就和刚娃子一起偷偷的跟到后头去看,那时候徐家院子还没有现在这么烂,罗太婆进了门后,就把门关了。我们撒子都没看到,但是回来过后,我就生了一场大病,那时候屋头又穷,差点就死了。后头我妈她们晓得我们是去了徐家院子了,就去找罗太婆,从罗太婆那里拿了个撒子药回来,吃了我就好了,那时候我就觉得罗太婆是个妖怪,从此以后就不敢和刚娃子两个耍,我们妈老汉也喊我离她们远点,长大过后,才慢慢的恢复了点来往。而且这个老太婆前几年岁数还不是那么大的时候,还经常给人化水,烧蛋这些。这些你们懂不?就是信封建的意思。现在年纪大了,才没有再搞。”
听林村长这样说,我们不免对罗太婆的身份感到更加的神奇,我觉得,罗太婆可能不仅仅是神婆那么简单,说不定真的和徐家大院有什么牵连。再问林村长的时候,林村长说关于罗太婆,他也就知道这么多了,要想知道罗太婆更早一点的,可能也只有问他二伯伯了。听到他这样说,我们也觉得再问可能也问不出什么名堂。一旁的凤伟,这个时候又问了一件差点被我们忘记的事情,凤伟问林村长:为什么山的那边好像只有罗太婆一家还住着人,其他几家的房子好像没有住人一样。村长没想到我们会这么问,又愣了一下,点了支烟又说了起来:
“那几个房子都是我们生产队上的,也是在我小时候,本来都住起人,后头那几家不知道杂个回事,都出了事情,先是有两家,屋头有老人去世,然后就抬起棺材去埋,在转紫草山的时候,抬棺材的绳子就断了,跟到就是屋头的人就开始得病,身上就开始软,后头就直接瘫痪了。还有一家人更惨,屋头的三个娃娃居然同时掉在堰塘头淹死了。反正那几家没有哪一家是好的。后头生产队的老人,就说那个徐家房子有邪气,附近住不得人,住在附近的人都要死,要全部搬到山这边来才得行,所以说你们看嘛,那边种的菜都是焉的。而且说句要不得的话,那边种的菜我们生产队的人从来不吃,都是挑到镇上去卖。而且那个房子多怪,春天不是要从大河上放水下来浇地吗,有一年放水,没得人去守水,但是如果不去守到,其他生产队的要把我们的水放起走,那天晚上就只有我去守。那个水渠就在徐家房子不远,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就在那里守到起。后头大概晚上3点过的样子,我就看到徐家大院那边好像有光,然后跟到就听到里面有人唱歌的声音,唱的还是我们这边的土歌,声音听起不男不女的。当时我以为我听错了,心想隔了这么远,不可能听得这么清楚,所以当时也麻起胆子向前走了一段,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结果,那个声音越听越清楚,当时我吓惨了,扯起趟子就朝屋头跑,水也不守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单独去徐家院子那边,回来过后,我婆娘就把这个事情拿出去到处摆,整得大家都多害怕,后头就更没有人敢单独去那边,有两家人连地都不要了,跑到我们对面多远的山上去开了个荒地,在那上面去种去了,现在土还在那边的人,每次去做个撒子,都要喊两个人一起才敢去。吓人得很!”
听到林村长这样说,我们几个都反应不大,但是我们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按照曾老师和李老师的说法,那个地方是阴地,出这些事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
林村长给我们说完后,就站起身,说去找她们二伯伯来。走之前,他招呼了一声他老婆,叫他老婆招呼我们一下,说完,就朝门外走了去。
从袁大姐和林村长的口中,我们得到了比较零散的信息,虽然用处不大,但是至少证明了一点,那个老太婆当初果然是对我们有所防备。但是,为什么当初她知道我们要去徐家院子,却没有阻止我们,这一点非常的奇怪。还有一点更加奇怪,那就是,为什么我们当时提到张楚军的时候,太婆反应平淡,而且,当时我们都已经走了,太婆还追着我们,专门告诉我们张楚军当时是她们喊的一灵老师。这一点就尤其的奇怪,太婆在小事上似乎对我们撒了慌,比如徐家大院现在的作用,他给我们说的是四乡八邻供奉徐家祖先的祠堂,但是袁大姐和林村长却否认了。这里让我觉得非常的乱,一时间,感觉到异常的混乱。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谁说的才是假的。
关于罗太婆的身份和徐家大院的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而接下来的事情,出乎了我们四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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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外话:有时候迟了些时间更,有些朋友就开始喊太监,不守信,欺骗。我很无奈,从第一篇黄古洞葬开始到现在,说实话,我感觉有点疲惫。但是为了给大家一个完整的交代,我依然会坚持。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够体谅一个,白天有工作,晚上家里还有个不满2岁的娃娃的人的苦衷。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够陪伴你度过每一天,
我也在尽量用自己有限的能力来更加完美的阐述我的故事,希望能够做到完美呈现,如果不能做到,至少也能呈现个完整无缺的故事给大家。我非常感谢大家对我一直以来的支持。我说了,我从不存稿,每天都是一有时间,就开始写,很多时候是完全靠回忆在写,所以每天更新的字数,对我来说基本上已经是极限了。现在天越来越冷,加上最近胃病又犯,所以也不敢向以前那样写到早上4、5点。希望大家理解。
我也希望某些不喜欢老万的朋友,你们攻击我可以,没问题,不希望因为你不喜欢我而攻击我们公司,我相信,这个社会所有的竞争都应该公平,而不是去找我们公司因为失误,写错了某些文字来恶意的评击,谢谢!之前也有竞争对手注册马甲在帖子里乱骂,后来我冷处理了这件事情。我依然是那句话,我也是打工的,大家生活在这个社会,很多事情不能做太绝。
感谢大家花时间听我的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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